杜文渊心中微动。
如果是暗中联手,倒也不是不行。
毕竟,阉党跟清流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特别是近来一段时间,由于九皇子李龙鳞的缘故,清流接连失利,连西山别苑也丢了,损失极其惨痛。
杜文渊虽说咽不下这口气,可继续争斗下去,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杜文渊思索片刻,道:“老夫若是与你联手,敌人是谁?总不能是皇上吧?”
魏勋瞳孔一缩,笑道:“杜大人说笑了!”
阉党的权势从何而来?
还不是皇上给的!
若非武帝默许,魏勋还不如一只丧家之犬,怎么可能有这滔天权势?
历史上。
不是没有凌驾于皇帝之上的宦官,只不过下场都极其凄惨!
魏勋是一个聪明人。
他与谁为敌,都不可能与皇上为敌!
魏勋抿了一口茶:“杜大人,你不用试探咱家!你我终究是臣子,都是为皇上办事!至于你我的敌人,自然是勋贵...”
杜文渊皱眉,不解道:“勋贵?”
阉党、清流、勋贵,朝堂三股势力明争暗斗,呈鼎立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