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看着李绅向秦湘玉伸去的手。
阴翳开口:“早知就该全剁了!”
福禄站在一旁没敢出声,爷您这剁了两根和全剁了也无甚区别。
只不过,那李绅也是狠人,竟自己切了一根手指以博同情。
“爷,咱就容着李绅与表姑娘卖惨?”
秦执哼笑一声,“不容又如何?”
她又岂会信他?
恐怕在他表妹眼中,他早就是个恶人坏人。
无妨,他秦执这一生,又有多少人,奉他是个好人。
秦执捏了捏指腹,哼声:“盯着些,瞧瞧他俩说了什么。”
您不正盯着吗?福禄心想,嘴上应诺。
只不过隔得远,听不清楚他俩在说什么。
透过屏风的缝隙望去,秦湘玉往后半退一步:“李公子多虑了。”
她垂下眼眸,掩住眸中神色:“我并未因此事怪你。”
相反,我内心煎熬不安。
“不怪就好,那,你我婚约之事是否能择期再行?”他急切问道。
他越是这般,秦湘玉越是愧疚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