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冷哼一声。
坐在书案前执笔。
福禄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惹了秦执,难道是因为爷不满意自己给表小姐送伞?可明明刚刚他拿伞的时候爷也没出言阻止啊。
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福禄噤声,眼观鼻鼻观心,就怕秦执把无名火发在他身上。
他是像鹌鹑一样立在一旁,可秦执怎么都看他不顺眼。
不是支使着他做这做那儿,就是随便寻个由头骂他个狗血淋头。
福禄苦哈哈的埋着头。
可越埋就越发觉得不对劲儿,再抬头,就瞧见秦执直勾勾的眼神。
“爷。”
秦执扶了扶袖,这才面无表情的出声:“你刚才和她在外面说什么了?”
方才?福禄使劲儿回想,却什么都没想起来。
他迷惑的摇了摇头。
秦执摁住桌案,逼视着他,仿佛要看他一个所以然。那你为何伸手扶她?
这句话却是如何都没问出来。
忽然福禄看见秦执的衣摆有水渍,往外看去,屋中竟落了一行清晰的脚印。
脚印的重点,正正是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