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谢舒窈脸颊上的伤,他英俊的脸顿时阴鹜了下来。
谢舒窈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对着沈棣微微屈膝:“六叔。”
沈棣没事人一样坐了下来:“把我喊来,何事?”
脸色阴沉,语气凌厉,在场的人登时大气不敢出。
周湘莲虽然也害怕,但想着现在是弄死谢舒窈最好的机会,不能错过。她当即道:“六叔,表嫂说她和您有奸情。”
沈棣神色一顿,剑眉微挑:“哦?侄媳妇说和我有奸情?”
他的声音暗沉好听的过分,又特意尾音上挑,低沉的声音里不经意间染上一丝暧昧。
生怕他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谢舒窈稳住心神一口气说道:“六叔,表妹非说我有野男人要给我眼神,我嫁进沈家后不曾单独出去过,这沈府的外男也就这么几个。”
“表妹大有一副我不说出个人,她就不会放过我之意,那我只能说是六叔了。”
她喉咙一阵阵发紧,手心一阵阵冒汗。
屋子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沈棣顿了顿的呼吸,他忽得一声轻笑。
“是啊,我和侄媳妇是有奸情。”沈棣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玉扳指。
他想起那日把她摁在美人榻上,眼前浮现起她微微红的脸颊,哽着声音双眼迷离,低低求饶:“大都督,你快些。”
在场的人都惊住了。
尤其是周氏,把手里的茶盏直接砸向谢舒窈:“好你个不要脸的娼妇,竟然这么不知廉耻!”
而周湘莲眼里闪着精光:“姑姑,六爷都承认了,必须要浸猪笼!”
谢舒窈不知沈棣为何这么说,她抬头看向沈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沈棣此时犹如一头狼一样,眼底泛着幽幽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