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溪提着一笼子耗子进来的时候,谢舒窈正对着笼子里的几只死耗子皱眉。
奇怪了,什么毒知道了,这解药也是按照相关解药所需药材和剂量也都是严格按照解药的来,为什么会不对呢?
寻溪把那一笼子的死耗子拿走,放到灶台里混着木柴一起烧了。
谢舒窈看着桌子上一堆瓷瓶,都知道是什么毒了,还配不出解药,多少有些气馁。
算了,时辰也不早了,明日起来再调吧。
谢舒窈褪下衣裳看到自己胸前一处红痕,想起那日在美人榻上的荒唐,脸颊发热。
算起来,那个荤素不忌的家伙好像好几日没在沈府出现了,这是又出任务去了?
“寻溪。”谢舒窈道,“你这几日可去过未院?”
“今日去过。”寻溪道,“玄九回来帮大都督拿东西,说大都督接到密旨要离京几日。”
睡着前,谢舒窈脑海里在想。
那荤素不忌的家伙不在,倒是可以消停几日了。—
谢舒窈割了红秀舌头一事传遍了整个沈府,下人们再也不敢怠慢她,至少表面上都尊重了不少。
沈冲就养在周湘莲的院子里,孙大夫每日来给他换药的同时,再顺道给周湘莲的脉一起诊了。
周湘莲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夹着尾巴做人,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谋划这么多,不过几日功夫就被谢舒窈打乱了阵脚。
入夜后,住在东边厢房的沈冲被一阵迷烟迷晕过去了,而后一个黑衣人出现周湘莲的床榻前。
“小姐。”黑衣人拱手,“表少爷昏迷过去了。”
这位黑衣人是周湘莲父亲派给她的护卫,保护她在沈家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