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窈走在鹅卵石小道上,微微拂来,空气里还带着泥土的清香。
她有些贪婪的闻着这个味道,在经过假山时忽得长手一捞,被捞进了假山里。
谢舒窈那声惊呼在闻到鼻端的松木香后收住了,她敛着睫毛看着他胸口的官服纹路。
“走路不便,疼?”沈棣清冷地开口。
“膝盖吗?不疼。”
“那一处。”
“哪一处?”话落,后知后觉的谢舒窈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登时红了脸。
这人怎么这样!
谁大白天的在假山里,和侄媳妇说这些?
当真是个荤素不忌的活阎王!
谢舒窈咬着唇别过脸,许久后才道:“不劳六叔挂心。”
“呵。”沈棣冷哼一声,“过河拆桥?”
这个侄媳妇,倒是有点意思。
闲来无事,逗弄一番权当打发时间。
想起昨夜自己信誓旦旦的说是大都督的人,但凭大都督差遣,现在又说这话,确实有过河拆桥之嫌。
谢舒窈收回视线,稳住心神:“六叔误会我的意思了,六叔日理万机,舒窈不敢再拿这些小事叨扰六叔。”
就在这时,有纷杂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传来沈冲和周湘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