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惊怔:“什、什么?”
楚渊池冷笑:
“听不懂吗?六弟因重阳祭礼一事,对九弟不满,暗中下药,当时,九弟已经与六弟冰释前嫌了,是你派人到父皇跟前告状,害得六弟被禁足三个月,上半月才发生的事,二弟这么快就忘了?”
二皇子神色犹如走马观花,很是好看。
当真相直勾勾的拉扯出来,所有的解释都显得徒劳无功,甚至有些难堪。
他蠕动嘴角,良久道不出狡辩的话来。
是他做的。
那天,是他告的状。
六皇子被罚,大皇子必不能袖手旁观,只要大皇子出事,他便能成为皇上的长子,将来有极大的继储机会。
“大皇兄,你……你误会我了……我……”
楚渊池冷笑一声,打断道:
“这些年来,我并非没有防着你一手,若还想要这条命,这皇子的身份,便给我放聪明些!”
“报——”
这时,一名眼线快步奔来。
正要汇报消息时,楚渊池冷声:“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二皇子面色惨白:“大皇兄……”
“出去!”
他抿紧了嘴,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