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影满背冷汗,如履薄冰:
“九皇子,您请……”
“有劳。”楚狸轻抚眼角白纱,在宫女的搀扶之下,脊背挺直的离开瑶花台。
咕咚——
白锦衣喉咙滚动,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看向那半边脸都是血,脸颊轮廓犹如刀削,万分阴戾的男人,
“阿、阿迟……我,我给你包扎一下吧……这伤恐怕得缝几针……”
天爷啊!
谁能想到,前几日还被阿迟弄得发烧在床、柔弱不堪的小侄子,其实是只小野猫。
看这伤势,怕是往死里下手了。
多少带点私人恩怨啊!
楚棣迟久坐原地,眼底黑得像摄人魂魄的毒蛇,忽然竟笑了一声。
疯了?
阿迟疯了?
脑袋被砸坏了?
“主子,”很快,惊影折回,“九皇子离开摄政王府时,并未回宫,看那架势,似乎是朝着兵部侍郎府的方向去了。”
萧夜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兵部的杨侍郎是方国公暗中提拔的人,岁数不大,手腕却不小,狠的很。”
“她这独身一去,跟找死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