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薇在二楼走廊看到这一幕,眉头舒展了些。
她紧紧地抱着项楚那个羊皮包,疾步走向楼梯。
不多时,他到了宁长德办公室门口,敲门而入。
“采薇!什么事这么着急。”
宁采薇急忙按照项楚所说,给宁长德讲述一遍。
宁长德激动地站起身来,大笑道:
“好!抓得好。这一对狗男女狼狈为奸,还不想让我知晓这么大的事,你和小项做得非常好,我们CC系就是要整他们黄埔系。哼!”
宁采薇有些担心地说:“可是叔!项楚不上报代农就抓农如虎,回头代农怪罪他怎么办?”
宁长德摆手道:“谁让他代农不在家呢?项楚向我请示,我自然有批捕的权利。对了!你手上拿的什么?”
“哦!项楚带回来的,刚才拿走了农如虎的投敌志愿书和照片,不知道还有谁的。”
宁采薇说完,把羊皮包递给宁长德。
宁长德打开一看,大喜过望,笑道:
“这又是一条大鱼啊,幸好我看到。”
宁采薇笑道:“叔!这话怎么说?”
宁长德指了指王锋的照片,冷笑道:“小项早就通过催眠日谍获悉交通署有内奸,但是代农一直不让细查。我一直猜测,代农能让他侄儿代正同去军政部交通署,必定和交通署的领导有过约定。”
宁采薇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代农答应不查交通署,是以代正同进交通署为条件。”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