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在做重要的事,我要抓住星灵者!所以我不能放弃任何提升人类科技的机会,喝完你的触手茶,然后睡个好觉,亲爱的。”她离开了。
早晨5点,她熄灭台灯,去睡了一个小时,接着出门,上到重块通路一旁的宇宙特快,在西延星跟上和平号去往宇宙保护联盟。
早上9点,我拉开窗帘,污浊的冰花爬满外窗,窗内的水蒸汽也不想让我看清外面暗淡的钢铁丛林。
我吃了桌上剩余转质玉米棒,沾着甜奶油,还对着嗓子眼挤了一大堆千岛酱,酸甜让我很快活,从味蕾激发、消散走我那迂腐老脑袋中的一些消极。
我贴上保热贴,在鞋里贴了更多;穿上衣服,套上毛帽,最后裹上大衣,揣上一瓶秋剪罗牌的瓶装酒,这酒的瓶身镶嵌了独特的芯片,摄入慢时会鼓励你,喝多了则会劝你,这就是我喜欢这牌子酒的原因。
鼻子埋在高衣领中,我走在微光下,为没带杀尘629口罩而懊恼,这雾霾简直就是石子在我嗓子眼开patty。
我很快走过城市群,发着微光的雾中透着低矮建筑,我来到碎晶白光树林,这种树木是为了解决二氧化碳和光源问题一口气杂交出来的。
我喝一口秋剪罗,不情愿的脱掉厚手套,找到钥匙打开铁门,验了核心dna纹,仓库门开了。
很冷,我打开前灯,顺便预热房间的温度系统。我走到角落,墙面深陷进一口方方正正的空间,好像火车隧道通往漆黑边疆,在正中摆着玛茜的水晶棺。
我敲敲棺材板,对她示意我来了,接着坐到一旁的桌边,正对着空调暖风口。
我的两只光手抱着酒瓶,把液体送进肚子,外面撕裂出尖声,我立起耳朵,感到攒不上气,那声音慢慢变成哑了的门铃声——有人摁响了这废弃农场的门铃!
我满脸通红,晃晃悠悠的撑起身,我该不该出去?我害怕起来,又想起我的超能力,虽然不及当年了……我猛灌一口,走出去。
门口站着的男人穿着厚西装,他递给我信封。
“这是什么?”
“不记得我了吗?”他抬起头。
我苦逼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