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上他,“永远别死,或者在我死后再死,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你又难过了,你可把我豁出去,”他抽出纸巾,“好啦,你又要把我的衬衫当揩鼻涕的纸巾了,我可刚洗过澡”
“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
两人搂得更紧睡着了。
第二天,王杯感冒了,他喊了一声朵莉克,现在才五点半,她没理由不在家,对着窗户又是一声,周围都没人。
他喂完牛,准备去锄草,想着她一定有事出去,可能有什么事呢,这样胡思乱想着,就已经来到菜地。
晨气早凉,温热从地面升腾上去,蒸得鼻塞的他头昏,白净的太阳照着窗明几净的天空,里里外外都充满希望。
“不!”他自言自语到,摔下锄头,“一定出什么事情了,来不及了……”他这样想着,泪水就要漏出来,急忙跑回家。
路上,他大声呼喊,一到家就搜寻起来,还动员了街坊。人们地毯式的寻找起来,在林深处,人们找到风格突兀的沙面。沙子线索一直延伸到河边。
白天已经离去,傍晚的风从远处有条不紊的吹下来,王杯盯着微微扰动的河水,绝望的想法在他心中回响,可他的头脑确是一片死寂。
搜救者已渐渐散去。好友搭上王杯的肩头,对他摇摇头,“野猪,一定是野猪,就像我那夭折的弟弟。”说完,头也不回的去其他地方搜寻了。
搜寻持续了3天,除了沙子,就是河水中被水流撕碎泡烂的衣服,不能分辨那是谁的。
王杯失眠了三天,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虚无的后背靠到发馊的单人沙发上,接着打开酝了10年的橘子酒,这是为两年后他和朵莉克结婚十周年预留的,他喝了个透醉。
困了、痛了,就倒在这张单人沙发上入睡,因为这是朵莉克她最喜欢的沙发,醒来就继续喝,往回轮复。
夜已经深了,然而他已经醒来,一天又过去了...植物已经荒芜,即使有邻居帮忙打理,毕竟那些人只是亲戚、朋友、邻居,不是田地的主人,更不是朵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