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睡了一会,睁开眼睛我已经站在一座叫“空净动物园”门口,身边是严实的木板墙壁和天花板。
领导穿着钢铁色泽的外套和帽子,形式和医生的一样,边上两个护士也是。我走了进去。
我跟着他们走到一座大厅,这里的风格有些像老电影里的样子。我是不是穿越到了?里面的人看向我们,我看到他们大都愁眉苦脸的。我找了个位置坐着。
旁边的大婶给了我一颗粗糙的糖果,对我笑了笑,说那是索玛。我吃了下去,感觉放松。
接着大婶离开了,我推开毛玻璃门,坐在椅子上,对面是一个面部垂塌的老年妇女。
我一一回答了我知道的东西。她就让我去到另一个房间,在那里领到了钥匙。到了房间进去,里面六个床位,我睡在最靠门的那一边。
天色渐晚,我觉得郁闷 ,想要出去透透气,没人告诉我房门已经反锁了。我有些痛苦,感到虚无在吞噬我的灵魂,永远不会复原了。
“我的刘噢铭,你叫什么?”
我在似睡非睡中。
第二天清早,房门开启的吱丫声一下把我拉出了沉重的梦境,我有种灵魂被扒歪了的感觉,有种永远无法复原永久缺陷之感。
我极度难受,那种犯呕的感觉不是瀑布也不是溪流,只是一种单纯的、没有趣味性的痛苦,它存在的目的就是让人痛苦。没办法,到达一个新东方总会是有些激情的。我支起身子,坐在床边,感觉胸部像发酵过头了的面团,软踏踏问的糊在胸口,粘合的地方带来疼痛。
我在小小的卫生间洗漱,精神渐渐恢复。懦弱痛苦之感暂时退到了阴影处。冒然新生的无所谓感出现,让我好受些。
我们在狭小的走廊里排着队,慢慢踱步,几个人几个人的进入电梯。
……
自然风吹在脸庞上,眼前充满了坑坑洼洼的黄色下陷洞,我好像才在漂浮的土地上,这黄色的一片土地很难看到边,极目下去可以看到边际,这地形是个规正的长方形。
我们站在贴着凸起小石头的钢铁色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