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八字,这腌臜物又出现在她的院子里,等到真被人当场挖出来,她就是长一百张嘴也无法自证。
从她回来之后,一直在提防别人暗中做手脚,每日都会让人暗中盯着院子里不对的动静,按理来说,在她院子里埋东西,这么大的动静,应该会被察觉,更何况还是微生无烬手底下的人。
她缓缓闭眼,静静地将事情捋顺。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东西是她去祁国后,被人偷摸放了进来。
她将醒黛叫来,问道:“醒黛,你仔细回想回想,我去了祁国那段日子,可有人来过我的院子?汪侧妃可有来过?”
醒黛自知事关重大,也是她一时疏忽才酿成大错,跪在徐清澜面前:“太子妃,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每日守在院子里,仔细留意着各处,也没有人......”
说着,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太子妃,奴婢想起来了,阜阳县主来过!”
阜阳县主?
“她一个人来的?”
“不是,是和汪侧妃身边的银心来的,说是掉了风筝,奴婢也看了,她们确实是来捡风筝的。还有,后来端午的时候,汪侧妃接管了府上的管家权,安排下人们在所有院子里都撒上雄黄,说是习俗,可以驱蛇。”
徐清澜轻轻嗯了一声,大概想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是掉了风筝进来,怕是提前进来探探位置,好将那东西埋进来。
又借口撒雄黄,趁乱将那盒子埋进来。
难怪她回来之后,汪念容那么快就将中馈交还了回来,原来是想撇清干系。
“好了,醒黛,这也不是你的错,你先下去吧,挖出这盒子的事情暂且不要声张,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要在什么时候带人来挖这东西!”
她少不得回敬一二了。
汪念容的那院子里,她放了更狠的东西呢。
大约过了近半个月的日子,一道口谕打破了太子府浮于表面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