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离开了酒桌,头也不回。
他走了许久,彼岸花忽然抬头。
原先竹叶青坐的位置,也没了魂。
他死了。
不是江白杀的,也不是彼岸花杀的。
当年那人没说谎,这酒里确实有毒,也许毒不死江白,毒不死彼岸花,却能毒死竹叶青。
他那杯罪孽太重,和命一样重。
原本三人对饮的局面,瞬间变成了独饮。
彼岸花端起酒杯,送到了嘴边,忽然又停了下来。
她的目光落在江白扔下的短刀上,冷冷开口,
“丫头,人都走了,还偷听,不合适吧?”
“谁说我偷听了!”
单青衣从一处屏风后走了出来,理直气壮说道,
“我刀不见了,我找刀呢!”
“多好一姑娘,可惜是个瞎的。”
彼岸花笑吟吟看着单青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眼光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