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知了——
眼前红芒还未褪去,耳边就传来凄惨的蝉鸣,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让人忍不住浑身一颤。
魏俊杰哆嗦了一下,当即双手举过头顶。
他不知道为什么刚进来,就有蝉鸣。
还特么是寒蝉!
别管了,先举手再说。
江白诧异看了魏俊杰一眼,好奇问道,
“你还有法国血统?”
魏俊杰:......
这蝉鸣,是正儿八经的蝉鸣,不是江白的蝉鸣领域,和寒蝉没有任何关系。
魏俊杰会被这东西吓到,主要是江白的名头太过响亮,给他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
江白没理会魏俊杰,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一次,他们没有出现在海面,而是在岸边。
周围乱石林立,江水在岸边拍出一道道白线,潮起潮落没有太大规律,只能听见杂乱无章的洗刷声。
江面都是浓雾,江白和魏俊杰站在码头,目所能及,只有码头上一叶扁舟。
乌篷船,在江水上摇晃,一道珠帘拦住江白的视线,船篷里亮着红烛,一道曼妙的身影在珠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