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华去汉贼找‘账房先生’，通过账房先生找一个自称【贫道】，说江白愿意和他做一笔交易，请他出手一次，出手时机所长你自己决定。”

“让南宫小心去楚蛮，问蛮主，有没有兴趣杀兽皇，有的话，在葬地外等我信号。”

“这具遗蜕的状况不太对，我没有余力再传讯了，把芝士、单红衣照顾好，不要送出秦汉关，外面比这里还危险...”

江白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寒蝉的飞行都不太平稳，摇摇晃晃，似乎随时可能坠落。

离开小楼之后，寒蝉在秦汉关绕了一大圈，才飞离秦汉关。

没了空天帝的遮掩气息，寒蝉飞行的动静不小，自然吸引来不少关注。

城头上，来自第三研究所的老者，目光没有离开寒蝉，直到目送对方远去，老者才摇头，自言自语道，

“不是真的。”

“不像假的。”

他没有去看小楼的情况，他知道自己的恩师还活着。

事实上，老者身为神将，秦汉关地藏失踪，他如今统筹秦汉关内外一切事务，小楼里发生的一切，他本有能力阻止，却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了袖手旁观。

在其他人看来，这可能是老者与所长的私人恩怨。

所长心里却很清楚，老者所谋划的东西，绝非这点恩怨。

只不过，江白横插一手，让老者的谋划落空。

老者也不算太过失望，毕竟，他只是顺水推舟，能成是意外之喜，失败了也不损失什么。

放任寒蝉离去，老者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只不过，对于葬地之中的江白，老者莫名多了一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