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的杀孽已经够重了，若是再继续下去，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就当是最后的自我救赎吧……”

“……”

白渊沉默不语，没有再开口说话。

“臭小子……”

此刻，林大元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仿佛在看待自己的晚辈，

他强行挤出了一抹笑容，道：

“当年我在村子里就被人当做疯子，受到其他人的排挤，就你小子会带着其他孩童来找我玩……”

“为这事，村里的大人没少登你家门吧？”

“……”

白渊的神色一怔，眼中也是有了追忆之色，笑着道：

“我当然记得，但他们毫无战斗力，全被我精神病拳给打跑了！”

“……”

一听此话，林大元哑然一笑，接着缓缓道：

“记得那年冬天，你小子担心我冷着，专门把你爹过冬的衣服给偷了出来，结果回到家挨了一顿毒打。”

“可惜你小子不知道，你二大爷当年就是鬼灵人，不要说穿了衣服，就是大冬天裸奔都没有问题……”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那件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