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看着南辰桡,目光又落在南初筝的背上。
她背对着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南辰桡的手一伸,手掌握住了她的腰身。
那副独有的姿态,比起上辈子还要猖獗。
秦朗的脸沉了下来,
“南家家主毫无官职,却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不也一样隐藏很深?”
南辰桡的酒还未醒,听到秦朗这样说话就来气。
看到秦朗更来气。
他的手一扬,落叶飞花都成利刃,纷纷朝着秦朗袭去。
既然都已经撕破了脸,被秦朗知道了真实身份,干脆将秦朗杀了灭口。
也免得他时不时惦记着别人的人。
秦朗一个翻身,目光一直看着南初筝的背影,从墙内翻了出去。
南辰桡就是个疯的,上辈子南辰桡为了阻止筝儿的洞房花烛夜,差点儿断了他的子孙根。
这辈子刚撕破脸,南辰桡就要杀人灭口。
秦朗留在此地,根本讨不了什么好。
南初筝回头,瞧着秦朗的轻功。
他重生回来,倒是未雨绸缪,从小就给自己练了一身很高强的功夫。
“诛!提他的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