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着说,
“这样就好,筝儿,这样就好了。”
他舍不得她受委屈。
也不想压抑自己。
窗户纸捅破了,她也没有再逃跑的可能性。
无非就是她不愿意,他再多给些时间而已。
自己养的,自己骄纵出来的。
他允她任性。
所以他受着。
第二日日上三竿。
南初筝才睡醒。
她揉着酸痛的手腕,仿佛还能感觉到手掌心中握着的滚烫。
“真是疯了。”
她微微的红着脸,用过早膳......午膳后,趴在凉亭的美人靠上。
往池子里撒着鱼食。
硕大肥厚的锦鲤,在水面下簇成一团,傻兮兮的张着鱼唇接鱼食。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