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找个人替她出谋划策。
看着在一边倒水小鹂,沈曦欲言又止。
“王妃有话要吩咐奴婢?”小鹂问道。
“没有。”
沈曦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
这话不能说,新婚第二日,她光凭一个梦就私下议论夫君日后将行不忠不义之事,即便是最亲近的人,她也张不开这个口。
沈曦回到卧房,郁闷的躺回了榻上,手无意识的往自己的枕头一摸,摸了个空。
咦,她做的香囊哪儿去了?
沈曦将小鹂和喜鹊都叫过来给他找香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正懊恼着,徐述负手进来了,“在找什么?”
香囊绣的太丑,沈曦不好意思说,支支吾吾道:“没什么,就丢了一条帕子,你不用管我。”
徐述点了点头,倒是没有追问,应了一声就进了净房。
沈曦本就因梦中之事心情急躁,这下香囊又找不到,急上加急了,气得她要骂娘。
“王妃!”
小鹂一看徐述从净房出来了,赶忙捂住了沈曦的嘴。
白天还嘲笑皇后行事不稳重,晚上丢了个香囊就急成这幅德行。
沈曦只得在心中唾骂自己。
正巧到了晚膳的时间,婢女鱼贯而入,摆上晚膳。
沈曦没有心情吃,匆匆扒了几口饭就漱口了。
“不吃了?”徐述问她。
“不吃了。”
徐述睃了沈曦一眼,也放下竹著,命人收拾了盘子。
很快,婢女们都退了下去。
临关门前,徐述往外看了一眼。
他的侍卫铜钱正在门口笑着冲他招手,圆胖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见他望过来,铜钱先是指了指自己的手,又张嘴做了个口型。
那意思是——药好,王爷你快用。
然而嘿嘿笑着上前替两人关上了门。
徐述:“……”
沈曦吃完了饭就回了卧房,在灯下绣小绷,徐述走过来,颀长的身影遮住了她大半的光。
沈曦的心就慌乱的跳了起来,跳的又急又快,针脚又变得一团糟。
“在绣什么?”徐述坐在她的旁边。
沈曦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道:“绣,绣花。”
徐述看了看沈曦手中的小绷。
嗯,这不是普通的花,看起来像一团乱线,看多了……倒也勉强像花。
“可还疼?”看完了“花”,他又问。
“疼。”沈曦以为徐述问她的手疼不疼,心想被针扎的是挺疼。
她话音刚落,徐述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腰间,两三下解了她的带子。
沈曦:“……”
沈曦一愣,傻乎乎的看着徐述从容不迫地给她解了腰带,撩起她的裙子,往……
“你你,你做什么?!”
沈曦吓坏了,忙捂着裙子往后缩,动作间长裙随着腰带掉落,纤细白腻的腰身若隐若现,她又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去掩。
“给你上药。”徐述无奈道。
沈曦磕磕巴巴道:“我自己来就行……不不,我其实也不疼。”
“明日可是要回门的。”徐述正色道。
回门?
一想到可能要在爹和大哥面前像只鸭子一样左摇右摆的走路,沈曦的脸顿时更红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那我自己来好不好?真的不用……”不用你。
沈曦不能接受,将那个地方给徐述看,虽然,虽然是夫妻,但那个地方她自己都没好意思看过呀……
“好吧。”徐述叹了口气,将药瓶隔在桌上,起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