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沉浮间,银发青年的眉头都不曾舒展开来,甚至隐约越来越紧。
除此,解清的整个身子处于绷着的状态,仿佛处在危险环境下的偶尔闭目养神。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确实是在一个危险的环境。
毕竟,主神所在的地方,能有什么安全可言。
更别说,还是以这种脆弱的姿态,致命点全然暴露在主神的视线之下。
若不是有个链锁将两人绑在一条线上,这种状态下,解清可能都没命死。
昏眠中,短暂的时间内,解清已经做了好几次梦。
每次,梦中的故事都是断断续续的。
这些梦就像渡上了老旧的胶卷,一节一节,一卡一卡。
而这些梦,
——都是解清的过往。
以上帝视角来看自己的过往,如同走马灯。
梦里,解清看着自己的过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少了什么。
怎么只有他一个人?
那道模糊的身影,好熟悉,又好陌生。
“嘎哒——”
电影播完,突兀的一道声响,划开了梦境与现实的交界。
解清陡然清醒,双目猛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