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觉礼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宿舍的,但他从未如此庆幸,庆幸自己还处在编外人员,没有室友。
浑浑噩噩的有些搞不清楚刚才回来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清楚,只是不愿意多想。
好像只要不想,这件事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邢久问的也不是什么能不能嫁给我之类的问题,只是问能不能不要时常出现在他面前。
不是什么复杂问题,也没有多难回答。
但宿觉礼就是喉间发堵,好像被邢久那个什么破致幻因子迷了脑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听起来比星网上那些故意不说出凶手是谁的气人角色还扭捏。
幸好。
幸好邢久没有逼他。
宿觉礼躺在床上,揪着自己还湿着的头发。
江司却说湿着头发睡觉会偏头痛,但一次应该没事。
宿觉礼整个人乱七八糟,处在一种状若睡着,实则一个信息就会突然坐起瞪着终端的状态。
谢决从执行庭出来时,恰好晚上十一点。
他进去的时间不算长,不过半小时,主要是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悬浮车在夜里飞驰,江司却在谢决身旁挑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他有些担心宿觉礼和邢久,他俩之间好像有什么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江司却总感觉两人在回去的路上打架,于是犹豫再三还是发了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