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月亮从高挂到西沉,直到我筋疲力尽,浑身瘫软,陆深才肯放过我。
缸里的水花四溅,我都分不清是鱼儿的,还是我的。
我蹲在地上,像条落水狗一样瑟瑟发抖,陆深的视线在我身上一顿,居高临下看我:“跟我就这么委屈?”
刹那间,我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这话怎么透着一股醋意。
下一秒,晾衣绳的一件外套带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就被狠狠抛过来,砸在我脸上:“别冻死了,否则,上哪去找这么多的玩具。”
我就知道!
一向霸道冰冷的他,怎么会这么好心。
夜风真的很凉,刚刚我又不知道出了多少次汗,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又落,最终我还是紧了紧怀里的外套,不批白不批,冻感冒了可不划算。
就算对他陆深有意见,也没有必要跟自己的身体置气。
身体健康第一位!
陆深大步朝前走去,滴的一声响,我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三角架上放着一台DV录像机,他面无表情地关掉。
所以刚刚,他一直在录像?
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不可置信地质问:“陆深,你!”
陆深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刚刚你动情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喊我的。”
我刚要开口回怼,一道温润熟悉的声音突然想起。
“苏苏,你们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