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气又羞,别过头,不敢看陆深:“我没有,我们只是聊聊天。”
陆深使劲掰过我的脑袋,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你骗鬼呢。”
我咬死不承认:“我真的没有骗你。”
但语气我已经软了下来,眼睛里也含着眼泪,只希望我的示弱能让陆深放我一马。
陆深狠狠咬了我白皙的肩头一口:“这几天我对你太好了是吧?”
说着,他就要扒我的裤子。
我慌忙捂住,吓得都要哭出来:“陆深,你还到底是不是人?我现在还是个病人。”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生怕门外的周南辰和周兴国听到。
他们还在院子里争执、争吵。
陆深狭长幽深的眸子带着无尽的寒意:“这是你自己作的,怨谁?还是你觉得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唐苏苏,我可以让你活,但也能让你死!”
我知道,陆深这次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这是他对我昨天敢勾引周南辰的惩罚!
我死死按住他想进一步的大手,讥讽道:“你也不怕脏?”
现在我下面还有血,每次陆深给我检查完,摘掉无菌手套,我看他反复洗好几次手。
所以,我猜想,他是有洁癖的。
谁承想,陆深不以为然地笑笑:“你忘了我是个妇产科医生,女人的结构我最了解。再说,谁说有些事就只有一种方式。”
下一秒,我就知道陆深话中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