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医疗人员劝着我和冰冰,看到冰冰哭的这么伤心,那些女医生不由得感叹道。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破,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嘴里流进了一些咸咸的东西,我知道那是血。
医疗人员和消防人员把父亲小心的抬了出来,放到了避雨的地方。
医护人员拿着检查器具开始给父亲做着最简单的检查。
「伤者已经没有意识,但还有微弱的心跳,但是已经微乎其微,心跳随时会停止,伤者头部被砸伤,伤的很重,急需到医院抢救。」
医护人员简单检查后,赶紧对我和冰冰说道。
父亲已经步入中年,又在小岛上被风雨摧残这么久,头部还被砸伤,可以说父亲现在随时都会毙命,但是还有一丝希望。
我扶起已经哭的瘫软的冰冰,救援队抬着父亲上船准备赶市里医院。
我、冰冰还有医护人员在一条船上,父亲安静的躺在船中央,满是泥水的脸上带着氧气罩。
这个时候的冰冰已经停止了哭泣,静静的看着父亲,眼睛带着自责、愧疚,偶尔紧咬下唇,看的出来,冰冰已经后悔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的我,突然注意到父亲的右手稳稳的插在自己的衣襟里,刚刚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父亲放入衣襟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掉出来。
父亲的右手难道有什么东西?我试着把父亲的右手从衣襟里拿出来,或许由于父亲的身体已经有点僵硬,也或许父亲就算临死之际也用力守护手里的东西。
总之,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父亲的右手从衣襟里拿出来。
当父亲的右手被我从衣襟里拿出来那一刻,我的目光终于看到了父亲右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