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啸安微眯着双眼。
医生也察觉到不对劲,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以及精神状态,医生甚至都不敢开口诊断什么了。
棉棉这边似乎连霍啸安都不认识了,她人像一只应激的小猫,孱弱又呼吸微弱,她在霍啸安的手上用力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上给抽出来。
甚至还像一只小猫一样细声呻吟的叫着,在这中间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霍啸安强制性的要把她抓过来,医生立马说了句:“霍先生!得先叫精神科那边的人,您先放开霍太太。”
霍啸安立马停下手,而就在他停手的瞬间,棉棉终于找到了一个空子,迅速将手从他的手上抽了出来,人继续往后退着,直到退到病床上栏杆挡住的一个床角。
她人还是缩在那没有动,手将自己抱的越发的紧,像是不让他们任何人靠近。
医生又忙让护士去通知精神科的医生。
……
黎锦如回到病房后,黎夫人这边也正好来了她病房。
这几天黎锦如确实是让丁亚兰在病房里陪着自己,她之所以让丁亚兰陪着自己,是因为她觉得丁亚兰这次回来的有些奇怪,所以她想看看具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丁亚兰的嘴却相当的硬,无论她把她压在病房内陪她多久,她始终都不肯出声。
如今棉棉又传出失眠住院,黎锦如越发觉得事情一些奇怪。
黎夫人手上提着一些吃的,见黎锦如在病床上一直发呆,问了她一句:“怎么了?怎么我来你就一直发呆?”
黎锦如看向母亲黎夫人,她说了句:“妈,棉棉住院的事情你知道吗?”
“住院?”黎夫人吓坏了,当即问:“怎么又住院了?这是出什么事了吗?严重吗?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无关吧?”
黎夫人深怕住院是因为孩子出了问题,毕竟现在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还有几个月就要临产了,这中间可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