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因为海钓,钓完鱼云青感觉手臂酸痛,本来承诺要做的晚饭,让单越延迟了。所以今晚他们吃的还是船上厨师做的饭。
云青:“给馒头做很多很多螃蟹吃!”
馒头喉咙里的呜声低了下去,但一双眼还是紧紧盯着单越。
云青又揉了把狗头,“馒头乖乖的。”
现在可是在他越哥的地盘上,要是馒头把人咬了,云青觉得事情很大可能不会轻轻揭过。
至于单越说的“以为”,云青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
可能是馒头去解决内急,却一个不小心摔进了坑里,刚好就被单越给看见了。
于是一个让人尴尬的误会,就此产生了。
云青就是这么想的,因为除了这个答案,他再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
“到床上去,我给你按按手。”单越开口。
云青:“嗯?”
单越笑了笑,“你先前不是说手臂酸痛吗?等揉开里面的乳酸,明儿就不疼了。”
云青有点意动,“哥你还会这个啊?”
“这有什么难的。”说着,单越将云青推到床边,然后眼疾手快,一把拎住青年怀里的小白狗脖子后面皮毛,将他拎到地上去。
馒头一被放下,立马想扑过去咬单越。
单越则往床上一坐,撩起长腿,轻而易举的让小白狗扑了个空。
床铺可比沙发高多了,馒头蹦跶几下,发现自个上不去。
馒头:气成河豚.jpg单越手按在云青肩膀上,“趴下。”
云青顺着力道往前,整个趴在床上,很快,肩膀与手臂处传来了触感。
隔着浴袍呢,倒没有直接接触皮肤,但那力道让云青酸爽不已。
“哥哥哥,轻点……嘶,轻点!”云青抽了口气,忍不住挣扎,却被单越一把摁住。
云青只觉背上仿佛有座大山摁着他,把他压得死死的。
“按摩向来这样,你再忍一会儿。”
云青用手抓着被子,把被子弄成一团,“你轻一点。”
一声低沉的轻笑从上方飘来,“已经很轻了,我感觉雪落下来,都没我按得重。”
云青嘴角抽了抽,“越哥,你这比喻就过分了。”
不过熬过最难受的那阵酸痛,云青确实感觉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手法了得,被按过的地方热热的。
“帮你按一下腰。”
这话落下来的同时,手掌也过去了。
在腰部被触碰时,云青只觉得仿佛有骇人的电流从尾骨串起。
这一下太剧烈,要不是单越在上面按着,云青能直接蹦起来。
他又听到一声低低的笑,声音带着几分低哑,仿佛是被砂纸轻轻触碰过。
“这么敏感啊?”
云青僵住,脑中莫名炸开之前在浴室里看过的画面。
那杆上带着小小的软刺,软刺上挂着水滴。
野兽在咆哮,热意从豹子的黑鼻子里喷出,重重地一下,带着还没尽兴的渴望。
蹭的一下,云青的脸全红了,那股热度从脸开始往下蔓延,很快云青的脖子也红了。
他趴着,单越看不见正面,但云青脖子一红,单越一眼就看到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单越动作不停。
之前几次触碰都是点到为止,单越也忍着没有真上手,现在有光明正大的机会,男人直接用手丈量了下青年的腰。
真细。
“……哥,我、我不按了。”云青想起身。
单越却不放人,“半途而废可不是个好习惯。”
云青反手过去,在空中盲探几下,终于抓住了单越的手掌,“哥,我真不行了……”他起反应了。
跟刚刚在浴室里三观裂开的画面没关系,纯粹就是腰部太敏感。
虽然不想承认,但云青还是很无奈。男人真的是感官动物。
刺激来了,反应也就来了。
一只手被抓住,单越停下,另一只手搭在云青的腰上。
温文尔雅的男人语调微微上扬,“怎么就不行了?”
云青紧紧抓住单越的手,生怕对方又给他来几下,瓷声瓷气的说:“就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