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世子摇头:“你不说我如何明白。”
可德宁就是不愿意说,她脸色煞白,满脸的痛苦。
钟世子知道再问下去没有意义,于是他走了,既然他娘不肯说,那他爹也许会说。
可是才走到院子,就发现院子门口已经没人了,他跑进去,屋子里空空荡荡。
驸马走了,回了城北大营,这地方没有皇帝的命令他根本去不了。
城北大营…
他父亲是当年的状元郎,一个文人,为什么常年待在城北大营不出来…
看起来更像是被囚禁了…
钟世子皱着眉,在黑暗中站了很久很久。
…
今日裴濯不休沐,他还是早早起来了。
吃过早饭,他就出了门,到了晏安侯府,下人通报了没一会儿,裴濯就进去了。
小侯爷喝着热茶吃着点心,完全没有理会裴濯的意思。
他生气了。
非常非常生气。
裴濯坐下拿起他面前的糕点就要吃,小侯爷冷笑:“不怕有毒吗?”
裴濯明知故问:”哪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