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一头雾水,一脸茫然:“什么是麻药?”
那就是没有麻药了…
许宁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有麻药…
割破个手指都疼,她都无法想象,裴濯会有多疼。
不过,这人一向能忍…
可…能忍难道就不疼了吗?
“疼晕了!”石大夫才三十多,下手麻利,帮裴濯接好了骨头,又缝合了伤口,之后用木板固定了他的腿。
他摘下手套,出了门,看见许宁,颇为嫌弃,绕过她走了。
韩大夫随后出来,许宁问:“怎么样了?”
“还行。”韩大夫也走了。
许宁没敢进去,怕带进去什么病菌再给感染了。
医馆显然有经验,给他们换了屋子,韩大夫说要在医馆住三天看看情况。
许宁觉得他们非常专业,伙计话多,说这是从南越那边流传来的,南越有很多秘术。
许宁点头,不能小看古人,你在老祖宗面前也许屁都不是一个。
裴濯被送去后院的小屋,送他回去的时候颇废了一番功夫,因为不小心会碰到他的腿。
许宁皱眉:“为什么不弄个带轮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