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泉阳县捕头活了大几十年,自觉还没被人如此羞辱过,并且这下他面子之人,还是一个贫困县的小小捕快!
他脸色青黑,鼻孔急速缩张,那眼神恨不得把肖展给直接吃下去:
“好!好得很!这便是你同安县的待客之道?我倒要替你们捕头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不知尊卑的东西!”
说罢他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铁尺,那铁尺通身银白,在日光下折射出一道道寒光。
他们的铁尺跟同安县捕快们配备的铁尺有些不同。
同安县之前因贫穷,县衙的武器装备一直没更新换代,铁尺材料只是普通的粗铁。
而拿泉阳县县衙与他们一对比,自是极为富裕,就连捕快配备的武器也是经过多重锤炼的精铁铁尺。
肖展看着他抽出来的武器,神色一怔。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何,第一反应竟不是畏惧眼前之人,而是心底有些羡慕他们的武器。
这般威风凛凛的武器,他们何时能配备上呢?
应当不远了吧,有县令大人在呢,他们同安县有何事不能成?
肖展想到这儿,嘴角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这一抹笑在泉阳县捕头的眼里,那便是轻蔑!是挑衅!是迎战的号角!
他再也忍不住了,将手中的铁尺高高举起,指着肖展的面门。
那尺尖离肖展的眼睛极近,但凡他俩人之中谁动一下,尺尖都会直接戳进肖展的眼中。
但肖展面上稳如泰山,连头都未曾偏一下,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泉阳县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