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再次就要起身,说:“你快松开我,我带着丫鬟婆子,还要去把外面餐桌整理了,你想吃什么,到时候直接端给你,也省得来回折腾。”
顾知山哪里肯同意,一双大掌紧紧抱住月容的夕阳,在自己身上来回磨蹭。
热度惊人,坚不可摧的胸膛更是让月容红了眼眶,她推了两下也没有半点儿方法,只能捂住喘息,道,
“你快别来欺负我了,他们都在外面听着呢,怪丢人的……”
“我们什么也没做,有什么丢人的?”
顾知山脸皮极厚,哪里会承认自己借机会缓解,不能明说的渴望。
笑着抬高手腕,撩开月容脸侧一盘发髻,发丝黑亮,缠在手上极为暧昧。
轻笑一声,见佳人越发垂眼不敢多看自己,就着这个姿势起身,抱她进了里间躺在床上,
“让我泄泄火,不弄你。”
月容猛地腾空,慌忙缠住男人坚实腰部。脸上桃红的颜色瞬间苍白起来,听见男人这话,半是羞愧,半是觉得丢人,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渴望,在她的心头萦绕。
她也许久没有见到他了,其实也有点想他。
察觉被男人疼爱的放在床榻之上,身后,是软绵绵的被褥,早就被婆子们熏了香,入鼻躺进去,便是极为好闻的香气。
身前,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略微睁开眼边见伤口迸发,绷带之下的血渍溢了出来,看起来极为吓人。
月容慌忙就要坐起身,见男人半点不在乎自己的伤,抿抿粉润唇瓣,表情有点不愉快。
甚至,他不说去包扎伤口,还要俯身来亲自己。
扭头,避开男人的亲近。顾知山扑了个空,才发觉,身下月容,不知什么时候眼眶微红,躲着自己。
挑过她细嫩下巴,呼吸逼近,入鼻,是佳人香气沁入肺腑,极为好闻。
疑惑不解,“刚刚还好好的,你现在又怎么了?”
月容抿唇,不吭声,神态满是抗拒。见男人询问,忍不住微微抖动唇瓣,“你,你伤口蹦开了也不管……”只一心惦记着那点儿事儿!
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可是顾知山神奇的,在月容脸上发现了这句话。
脸上的愉悦压不住,唇角越笑越大,白牙浮现,让月容更不痛快,瞪着桃花眼指责,
“你还笑!这是笑就能解决的事情嘛?”
顾知山,慌忙收起笑意。俯身凑近月容见他眼神中时遮也遮不住的关切,心口一软,拉住她细嫩手掌在掌心摩挲,口中解释道,“男人们受伤不是寻常的事情,今日里有你在,我还上了药,若是在外面,不过拿顾家自己产的金疮药,抹上些便罢了。”
见月容仍旧抗拒,再微微叹口气,解释道,“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们月容知道疼人了,所以我才开心。”
月容脸一下子通红,被男人当下直接说穿自己的想法,让她有些不自在。
不过想起张太太和张大等人的态度,似乎是对二人的来往有了默许,当下也并不避讳自己的心理,道,
“我知道朝廷上进来不安稳,你费心劳苦,可偏偏没有一个好名声。
那黄忠义是鞑子后裔,也不知去了鞑子之后。他会不会给朝廷带来不顺遂。
陛下年不过十二三岁,我父亲我瞧着也是不大理会这些朝政,只管做些实事的人。万钧江山都有你费心,你受伤了是小事,依赖你的,万千大随百姓可怎么办?”
顾知山听了这话,原本抚摸月容的手一停,转身去看佳人。
清澈眸子一眼便看到底,他从不知,她竟能想这么深远。
心中一时说不出是震撼还是感动,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
“你放心,我省得。”
朝廷中局势不稳,他大肆惩处黄家一脉官员,就是因为如此。
黄家在朝廷里深耕细作了几十年。官员学生不计其数,其中若有一两个围黄忠义所用。对整个大隋来说,便是不可磨灭的打击。
可他满朝文武,百姓只说他大开杀戒,却不知,若是有官员叛国,遭殃的,可是整个朝廷。
满朝文武不如一个弱小的闺阁女儿有远见,也不知是大隋幸事,还是不幸。
月容见顾知山眼底闪过痛惜之色,刚想要安慰他,边听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耍赖。言语之中是一点点形象都不要了,完全像是个街边得不到糖吃的小孩,
“你既然知道这些,就更该怜惜我才是。
我这阵子在京中吃不好睡不好,万事小心谨慎,唯恐有人暗杀或者是刺杀我。
今日见了你,你也不是个心疼人的。让我憋了那么些时日,偏不能痛痛快快的来上一回。”
吃过肉的男人,你再让他吃素,真是要了命了。
月容一张脸通红,男人语气里可怜巴巴,是遮也遮不住的渴望。
抿唇,眼睛水汪汪的避开男人视线。自顾自的去解对襟小衫,露出里头藕粉色小衣。
他在外面奔波不易,若想要,便给他就是,省得他没骨头的小狗一样,整日惦记着吃肉。
莹白肌肤在夜里发光,照亮整个床榻。佳人含羞带怯褪去衣裳,是惑人的美艳,和他从没见识过的风情。
顾知山喉结滚动,肉到眼前,他反倒是不忍心下手。
挑起月容下巴,去吮她樱粉唇瓣,低声哄道,
“我若进去,一时半会儿解不了馋,要不,你亲亲我…如何?”
月容一张脸红透,眼光左一右飘就是不敢直视男人,听见他说这话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