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微抿唇角,月容盯着透明药膏,不知怎么的,粉嫩樱舌舔了下干涩唇瓣,艰难开口,

“他是我名义上相公,我...”

顾知山居高临下,佳人小小躺在床榻。脸上委屈未消,桃花眼微红似是强压泪意,明眸星光点点,看人一眼,便让他沉浸其中。

红唇微嘟,润泽光彩,格外引人注目。顾知山抿唇,见佳人垂眸盯着腕子,伸手勾起她下巴,俯身过去,

“你什么?”

“什么?”

男人动作一时让月容心跳脱序,脑中弦断,连不上前后缘由,只能无助的开口再次询问。

“他是你相公,所以呢?你任由他碰你?”

顾知山丝毫不掩饰自己醋意,给他睡的女人,旁人就不能碰。

指腹揉捏她下巴,利眸紧紧盯住月容桃花潋滟水眸,声音似是裹上一层寒冰,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蝉,

“他并非你良配!”

第24章、第24章

指腹炽热,男人力道不重,不过是若有似无从下巴刮过,便让月容瑟缩起来。

素日冷清寡言的男人,似是剥去冷硬外壳,将内敛的情绪一泄无余。月容窘迫抬头,男人眉深目邃,浅咖色瞳仁倒影出她的影像,桃花眼潋滟含情,粉腮樱唇,一看便是含春少女。

她怎么是这般模样!

月容难堪别过眼去,不敢直视男人,似是被握住软处的小兽,等待主人的宽恕。

长睫蝶似的轻眨,月容回避越发让他气闷。

她给他碰手,他多瞧一眼就不成?帷帐微摇,掀起顾知山心底飓风骇浪,醋意在肺腑之间蒸腾,转化为浓重yu色。

俯身,呼吸交错。月容躲闪不及,屏气凝神不敢动弹。呼吸间是如松柏般醇厚沉香,本是宽厚如大地的香气此刻却极为霸道,侵入肺腑,一点点融化她心底坚冰。

羞耻,难堪,还混着那么点儿柔软情绪,一时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杂糅,月容松开帕子,任由其垂落在床榻被褥之上。

玉白手指试探伸出,攥住男人衣袖,微微低首,抿去唇角干涩,

“别…”

声线柔和如晨起薄雾,三月新雨,清丽可人里夹杂局促不安。

粉嫩唇瓣就在眼底,再凑近,那曾尝过一次的美好滋味便归他所有。

只佳人垂面,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羞怯难当。桃腮艳红,明艳的容貌掩在男人阴影处,实在是,让人心痒痒。

似有若无,男人挪开几乎碰触到一起的唇瓣。月容一时恍然,下一瞬,听见男人在她耳畔轻叹口气,

“你这般,让我如何放心?”

性子乖顺柔巧,靠的近了,便仰首等待自己亲近。明明是内里有脾气,也该是金尊玉贵的侯门锦绣之女,偏因为那楚雄叛乱,家破人亡,小心谨慎,委屈周全。

偶尔伸出利牙来试探,不等回应便又慌忙缩回去。

若在黄家也这般温良,被那些人给生吞活剥了可怎么好?还有那黄忠义,他要亲近,便任由他亲近不成?

大掌回握,拉住月容攒住衣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指节分明大掌上,少女白肤格外显眼。一黝黑有力,一莹白柔弱,本该在一处形影不离,可偏偏阴差阳错。

月容又是眼底一红,月信时候总是比其他时候来的敏感,怎么一见男人握住她手,她便胸口酸涩,喉头堵了团棉花似的。

微微用力,顾知山坐起身来,眸色带着几分郑重,

“你若不愿,日后只管拒绝。”

月容惊讶抬头,见男人眼底清正,哪里还有半分沉沦在情.事中的暗色。心底一凛,想起新婚那日过后,百般献媚也不曾让男人心软,今日破天荒主动亲近自己,定然有所用意。

略一思索,月容瞬间明白男人用意。

他是想说,自己可以像拒绝他一样,拒绝黄忠义?只要她拒绝,他就会停下。

可说来简单,谈何容易。一个是一等侯爵无名无分,一个是国子监书生,明媒正娶。她有做贤妻良母的资格,断然是不能有做yin妇的念头。

张口,便还是想说那句,他是我相公。

因为他是相公,所以夫妻情爱,生育子嗣,这些事情都是合理的。哪怕她一时心底接受不了,只要没有合离,她就拒绝不得。

顾知山似是看穿她念头,起身,见她腕子上透明膏药融进肌肤,拿帕子轻轻围上去防止沾染尘土,见她一脸怔忪,道,

“想不想知道,你父亲当年旧事?”

“我父亲!”

月容顿时顾不得这些遐思,拉住顾知山衣袖,言语急切,满是渴望,

“我父母当年枉死青州,侯爷,你可是有证据为父亲平反?”

“你跟我来。”

一扇屏风隔开里外两间,屏风后,一条案几旁一个椅子,月容疑惑低首,地面黄土漫地,原本的地砖被起走,光秃秃一片。

疑惑目光在顾知山身上来回打量,这是黄老太太养病所住的北屋。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来这里,就能知道父亲当年死因?

顾知山一手拎起屏风放置在墙角背阴处,又把桌椅挪过去。气息丝毫不乱,朝月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