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们都是这样想的,她也是这么做的。
苏幕烟冷哼一声,凌声道:“我一个罪臣之女,能帮得上忙,也算荣幸。但这种事,说出去总归是有损侯府颜面,不如世子干脆与我和离,我便能光明正大日日夜夜伺候在季凌烨身侧,也不必下药了。”
她毕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做不出来这种事,即便多次后,也依旧没法坦然面对季凌烨。
因而每次,都是服了药,再被送过去。
见她提到罪臣之女,几人脸上都显出些许傲然和鄙夷。
再提到和离,老夫人、王氏和陆君礼便敛了神色,闭口不言。
又说起下药,几个人都有些心虚,纷纷别开脸,不看苏幕烟。
但大家的脸上,都没有半分愧色。
老夫人更是斥责:“说的什么胡话!什么叫日日夜夜伺候他,妇道人家如此说话,知不知羞耻?还有,和离这种伤感情的话,以后不能再说了。”
“下药将自己的妻子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不伤感情,提一句和离倒是伤感情了?”
苏幕烟说,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人都听见。
陆君礼板着脸呵斥:“苏幕烟,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奶奶教训得不对吗?”
苏幕烟故作低姿态,淡然接话:“夫君和奶奶教训得对,妇道人家要知羞耻,这事,夫君还是另寻他人吧。再说了,那季凌烨对我也没兴趣。”
“这……”
“昨晚,明明……”
老夫人愁上心头,顾不得了,终于问出了大家的心声:“没成事?”
苏幕烟没接话,但是她抖擞的精神状态和十足的底气,说明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