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书满脸疲惫,还有细微的划伤。头发凌乱,干净的白衬衫上有不少泥点。
林清清戴着口罩,问:“你去哪了,怎么大半夜来找我?”
沈玉书嘿嘿一笑,从身后拿出一只黑色塑料袋,小跑到林清清床边。
打开袋子,里面是刚从树上采下来的杏子。
“你这是?”
“吃啊,你不是最喜欢吃杏子了吗?”
林清清觉得沈玉书真是疯了。什么样的人会在凌晨一两点,跑去山上摘杏子,还把自己弄的一身脏?
也就只有沈玉书做的出这事。
林清清皱着眉,“这个,去买几斤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你偏偏要去山上摘呢?黑灯瞎火的,你也不怕出什么事!”
说罢,将杏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沈玉书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他轻描淡写一句摔倒了,扇子丢了。就把这件事说完了。
林清清觉得可笑,又有点心疼。
自从上次天台一事之后,沈玉书好像对她情有独钟。
林清清不是傻子,她当然看得出来。
可是沈玉书将尺度把握的刚刚好,既不越界,也不疏远。
这就显得很尴尬。
要是林清清主动提出远离,就会显得自己做作,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