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酒楼,孔灵之取出一瓶酒精,管小二要一壶热水。
陆仁:“你又要往酒里兑水?”
孔灵之:“不,今天咱们往水里兑酒。”
说着就往碗里倒。
“住手!”盟主伸手抢走酒精,再看她面前的半碗,顿时可惜道,“兑了水味道还如此浓郁,这么好的酒,太可惜了。”
“你一个老头子,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兑点水尝尝味就行了呗。”陆仁不客气的去抢盟主手里的酒。
两人你来我往在桌上过了几招,直到孔灵之看不下去,一拍桌子,“一碗酒至少要兑三分之一的水,就是我这喝酒的规矩,不然就别喝了!”
这酒精浓度都是医用的,真要喝下去还不把人喝出个好歹来,就算是武林高手,也不能这么造啊!
孔灵之绷着脸,伸手抢过酒瓶,给两人一人兑一碗,“这位...”
“某姓严,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严叔叔吧。”
“严前辈,请。”
严盟主到底没在说什么,尝了一口,心满意足的舒口气。
...
连着三天,孔灵之一直在比武台附近给人治伤,自制的绷带都快用完了,酒精更是只剩下一丁点。
每次她用酒精给人清理伤口时,严盟主就在一旁露出可惜的神色。
偶尔还要小声嘀咕几句,‘浪费了!’‘这么点小伤口,随便包一下就行了。’‘手都没断,也用得着找大夫治?’
陆仁就在一旁得意的显摆自己的小酒瓶,把严掌门气的,恨不得当场打死他。
三天之后,比武终于进行到最后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