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最正常的人(2 / 2)

实际上暗地里每一个或多或少都有着心理问题。

当然除了这些人以外,哑巴看上去最正常。他不是表面上的正常,是真的在一定程度上相当接近正常人的状态。

这一点最为重要,他虽然不会说话,只会阿巴阿巴,但是很正常。

这在村子里已经很少见,很难得了。

秦牧生活在这样一个村子,没有被养歪,已经相当难得了!

收起自己布下的捕兽夹,将一些猎物带回村。

村里有很多东西,春耕秋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最最普通的村子,虽然这个村子里只有一些老人。

在这些天里,他也曾经向其他的地方探索过,也看过其他的村子。

每座村子都有神像庇护,那些神像庇护着他们不受黑暗的侵袭,只有这样才能在夜晚的大墟生活下去。

他在研究黑暗,研究自己能够找到的功法。

修炼的方式截然不同,这是一种全新的修炼方式。

虽然也对应肉身,但并不完全是。

灵胎,五曜,六合,七星……

李易能从其中看出一些端倪,这世界的修炼法,起码自己目前接触的修炼法是以向这个世界研究作为修炼的基础方式。

和完美世界的差不多和遮天的差距很大。

都是从天地开始研究,一定程度上,在修炼的时候会受到此方天地世界的限制。

他们的修炼方式便是在体内构建一个世界,起码在某些程度上算是构建了一个世界,参悟他们的修炼方式,对于自己构建世界有很大的帮助。

大墟有很多遗迹,有些看得出来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留下的东西。

上面的符文和篆刻的符号有一些他根本看不懂,但有一些能够凭借天地之间的共鸣判断出来具体信息。

参悟它们,研究它们,构建世界。

不出意外的话,自己马上就可以准备突破真一境界。

一个崭新的修炼体系,给他带来的振动和变化是难以想象的。

许多根本想象不到的东西,不断的在脑海中碰撞,灵感每分每秒都在迸发。

这给予他极大的变化,哪怕只是最基础的境界,也能明白许多东西。

从灵台五曜六合七星一直到开辟神桥,通过斩神台,最后登上帝座。

一步一个脚一迈上去,相当于在体内构建一方完整的世界。

登临帝座后,自己便掌握属于那个世界的所有力量。

李易并且在这里找到的为数不多的修炼资源修炼功法,开始研究开始参悟。

这些东西并不难找,大墟本身便隐藏着天大的隐秘。

完整的功法没有,可残缺的功法几乎遍地都是,只是这种残缺的功法不能修炼,因为一个修炼控制不住便会死。

但这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研究又不会进行修炼,完整的功法最好残缺的也不是不能用。

他只是了解一下大致的情况与体系,以及如何构建的方法。

至于这个功法究竟是不是一套,于他而言没有特别大的用处。

距离突破越发接近,这是需要时间和水磨功夫的事情。

他这段时间以来,便直接在残老村住下。

每日外出狩猎顺,顺便探索外面的景象。

表现的似乎非常正常,好像一个生活在大墟已久的猎人。

可就是这种正常才最让他不正常,当你扎堆在一群不怎么正常的人里面,正常就成了最大的不正常。

回到村子,将狩猎来的猎物丢下。

李易有时候会去观察村子里剩下的其他老人,他们都有各自的爱好,或者说尽量让自己的生活方式接近一个普通人。

他们在以此约束自己,不然的话,以他们的修为,他们经受的打击控制不住真的会出大问题。

“抓了点兔子,晚上吃兔子肉。”李易笑着开口。

“嗯。”沐萍微微点头,拿过那几只兔子去烹制。

大墟各个村落散布,但其中并不是没有贸易交易。

甚至还有人不远万里,把外面的东西送进这里。

同样这里的很多东西,乃至于遗迹到了外面可比千金。

有些人刀口舔血便做这样的生意,这很危险,因为黑暗一旦过来,他们这些人都得死在黑暗中,只会留下空荡荡的货物。

而在黑暗来临之前必须找到村子庇护,而他们又要确定那个村子比较安全。

一些存在较久的商队,大多都有几个比较可以信任的村子停靠。

而一些新兴的商会。要么用大批大批的人命趟出来一条安全的路,要么花费大价钱从原本的商会中埋下一条安全的路。

李易在这些天里时常外出,经常看到空荡荡的空地上遗留下来的大批大批的货物。

盐,糖,布匹,各种各样的工具材料。

纸张书籍,外界的信息。这些车辆停留在外,没有任何踪迹。

人消失了,商队也彻底的不见了,被黑暗拖走连渣都不剩。

李易时不时会挑选一些东西带回这里,工具纸张,货物食物。

实际上不光是他,有些村落也会外出探索将这些车拖回去,同样这也是一个较为危险的事情。

日落之后进入大墟基本等于送死。

“画的不错。”李易看着眼前的一副山水图。

聋子的画技很高,已经达到道的级别,看他作画甚至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尤其是画的很好看。

他听到夸奖笑了起来,没有多说话,他聋了,但他能够看人的嘴型。

而且就算聋了,他的耳朵也相当好用,能不能听见人说的话,主要取决于他们想不想听!

“我来给它提个字。”李易拿起一旁的墨笔。

这幅画如果他不提字,以他对笼子的了解会被烧掉,亦或是撕毁。

他用心创造了很多画,但有时候会癫狂似的就把他们全部毁掉,一边毁一边发出痛苦的嘶鸣。

似乎是在懊恼,又似乎是在后悔。

自己写上几个字把这幅画拿走,这幅画无论是在艺术价值亦或是在实用价值上都有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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