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被她的话给震惊了,同时又有种被恶心到的不适感。
她决定收回之前的想法。这世界上最能强词夺理,最不要脸的人不是陈过。而是曹家这一家子。
“呵……”她被气笑了,“我说你没病吧?”
“你儿子不自爱不要脸,难道不是你们做父母的自己没遗传好,没教育好?”
“他睡关雨欣是我给他下的药,还是我拿刀逼着他了?”
“我是没做母亲,可我就算有儿子,也不会把他教育成曹阳这种奇葩。”
“你……”
她最后这句话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一道带着嘲弄的男声给打断了:“你跟她废这么多话干什么?大热的天不嫌晒?”
阮清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她转眸,就看到本该已经离开的陈过正朝她走过来。
男人离她们本来也不远。几步在阮清身旁站定后,将一盒药膏递给她:“掉车里了。”
他刚才掉头挂挡时,发现操作台和副驾驶座位间的空隙里塞了盒药膏,正是他从医院药局开出来的。
估摸着是从袋子里掉出来的,便又熄了火,准备给她送过去。
谁知道刚一下车,就看见她正和一个中年女人拉拉扯扯。他不明情况,就凑近了,吃了会儿瓜。
结果却是越听越来气。
因为他发现阮清不会骂人。
跟人渣前男友的家人讲什么文明礼貌?
要是他的女人把他给绿了,他不悄无声息地把她全家玩儿死,都算他心慈手软。还他妈心平气和的说话,连个脏字儿都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