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吐的七荤八素,天昏地暗。
只感觉五脏六腑都来了个乾坤大挪移。
实际上,在恶婆婆家的时候,她只在傻根的生日上喝过两次甜酒。
那粗劣的甜酒自然不能和精酿的红酒相提并论的。
宋娇娇捂住了嘴巴,抗拒呕吐。
旁边的方钧庭握着拳有一下没一下的锤她后背,力度恰到好处,“我不知道你不能喝酒,我以为你和他们一样千杯不醉。”
“我和他们不一样。”宋娇娇几乎准备坦白了。
“我是……”
算了,王松的事怎么可能瞒天过海呢?
她不惦念那笔钱,尽管她很缺钱,“其实我是……”她才准备说出自身的秘密,但却来了个“一吐为快”。
这下好了,多半都吐在了方钧庭的衣服上,那酸涩的液体混合着高档菜品被胃酸发酵过的臭味扑面而来。
宋娇娇看向对面,见方钧庭眼神古古怪怪。
她着急不已,用手给她擦。
没擦干净,反而还涂抹匀称了。
宋娇娇为自己默哀三秒钟,这才准备开口,却听到了一声无所谓的笑。
“不碍事,反正我也准备买新衣服了。”
“我给你买,哥。”
“就你那点儿铜子儿,留下娶媳妇吧。”说到这里,方钧庭蹲在了宋娇娇面前,指了指后背,“上来,送你刀片招待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