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刘玄,心中惊疑不定。
实在是想不通此人到底是人是鬼?居然没有直接奔出大帐然后招呼麾下士卒把刘玄砍成肉酱。
只是强作镇定冷冷道:“装神弄鬼!还不快快现出真身!”
抱着膀子冷眼看戏的刘玄心中却是有些烦了,决定不再逗弄麴义这个家伙。因为经过之前仔细的观察,刘玄已经发现,麴义这货的画风有些诡异。
或许是常年生活在凉州那个地方,整日里与羌族人打交道。再加上自黄巾起兵到现在已经六七年了,所以麴义这货十分豪爽、甚至有些粗鲁。
而也或许是出身郡望家族,所以麴义在生活上还有点小奢侈、有点小规矩。刚刚被他拍散的酒菜就是佐证。
刘玄感觉麴义这货,指不定是从小生活的就好、受的教育也好。然后一进入社会、军营、战场这三个三观搅拌机,就被搅拌重塑了三观、形成了一个最舒服的生活方式。
颇有点去假存真的的味道。至于去的啥,存的啥,就要看麴义这货之前遭遇过啥了。
麴义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刘玄突然化为乌有,而在他刚刚拍散的酒菜旁边,一道人影缓缓浮现笑吟吟道:“麴义将军勿急,在下现身便是!”
话音刚落,麴义已经再次扑到了近前,五指成抓再次一抓,却依旧抓了一个空!居然还是刘玄的一个投影。
“你个龟孙,敢阴老子!”
只听一声低吼在惊诧的麴义耳边响起,麴义还来不得反应,便只觉得后脑勺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随即噗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刘玄摸了摸手中的平底锅,对着倒在地上的麴义呸了一口,然后上去补了几脚,这才余怒未消的道
“娘的,老子就知道会这样。尽是一帮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下次就该先吊起来打一顿再说话!”
刘玄这是想到了于禁之前趁机偷袭他的事情,不由恼怒这些家伙不识抬举。老子招你们惹你们了,越是以礼相待,你们还越蹬鼻子上脸,有瘾是不?
当下便出帐找了一根绳子回来,先是再对着麴义的脑袋来了一平底锅,然后找了一块破布往麴义嘴里一塞,便将麴义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山林之中,刘玄放下手里的马鞭,对着树上吊着的麴义问道:“你丫服不服?跟不跟老子混?”
吊在树上,被破布堵住嘴的麴义可劲的晃着脑袋呜呜直叫,这次可算是到了大霉。自己在军营里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就被刘玄这个妖人给抓了!
一路上任他如何挣扎,扛着他的刘玄都不管不顾,一来到远离军营的山林中,就把他吊到树上一顿毒打!
一直打到日头西偏,这才罢手。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服不服?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