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徐婉儿轻启朱唇,目光仰望龙颜,千言万语却凝噎于喉。
面对此问,心绪纷扰——惧乎?无
畏乎?
朱由校见状,淡然摇头,暗叹即便是名门闺秀,十六芳华亦难承其重。
"且安歇吧。"
话语间,他已轻解冕服,意不在他,唯愿与妻共眠,守护这份纯真。
十六之年,行敦伦之礼,实乃操之过急。
恐伤她未熟之体,更不愿未来有中年丧偶之痛。朱由校怀抱佳人,茉莉幽香萦绕,一夜安眠,梦回温柔乡。
而徐婉儿,则辗转反侧,皇帝之问如影随形,心海翻涌。
"汝,惧否?"
晨光破晓,朱由校猛然惊醒,目光如炬。
"皇爷,时辰已到。"
刘时敏悄然至,窥见皇后亵衣未乱,床褥清白,心中暗自揣摩。
皇爷莫非不解风情?
非也,交泰殿之秘,皇爷早已洞悉,何以昨夜风平浪静?
"更衣。"
朱由校察觉到刘时敏的异色,冷声吩咐,随即解释道:"皇后年幼,子嗣之事不宜过早,此事需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