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打开了灯,那鲜艳的红色在淡紫色的床单上,异常显眼。
“傅翊寒,你疯了是吗,伤口又裂开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想死,随便,但不要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
凌鹿看着他腰部伤口不断渗血,把白色厚厚的纱布都染红了。
不知为什么,很是烦躁,那似乎在提醒她,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放纵、疯狂的情事。
不应该的,凌鹿,你现在是时珩的女朋友,绝不能再和傅翊寒干这种事了。
那抹红色异常刺眼,凌鹿,很是恼火,踢了踢他的伤口。
“凌鹿,你谋杀亲夫呀”
“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傅翊寒,以后,不准再碰我”
凌鹿下床,准备去拿医药箱,被傅翊寒拉住了。
“凌鹿,你什么意思呀”
“就是字面意思,我可以不离婚,但你不能再碰我”
“说清楚,不准再碰你,是什么意思”
“傅翊寒,我和你不一样,我没办法把性和爱分开,我爱的是时珩,所以,我没办法再继续和你做爱”
“呵呵,好一个没办法,那刚刚又是谁缠着我不放,让我别停的”
“那只是大脑分泌了过多的多巴胺,控制了意识而已”
“凌鹿,你的身体,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