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了李伯阳这个不算干扰的干扰之后。
县官将全副身心都拿来对付起了诡异。
然而,开颅诡就好像无穷无尽一般,哪怕被砍死得再多,依然保持着一定的数量。
这种像是在岩壁由下到上、锲而不舍扎下一枚又一枚岩钉的气氛。
或是一格又一格间奏有序的收紧套在人脖子上的尼龙扎带的感觉。
是一种隐形的压力。
无形中令陷入其中的人自我怀疑,感到窒息和绝望。
很多时候,人都是被自己给打倒的。
“你要去哪儿?!”
县官这时,他突然回头,望向蹑手蹑脚,没走出几步的李伯阳。
“那什么,奴家水喝多了,想要去小解。”
李伯阳扯了扯嘴角,做势扭捏道。他的两腿并拢在中间,一只脚踮着脚尖在地上画圆,翘着兰花指,颇有几分女儿家的做派。
县官身形一闪,来到了李伯阳的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肩膀,毫不“怜香惜玉”,力气极大。
“放开我,呃!”
李伯阳脖子一凉,伸手一摸,手上已经是斑斑血迹。
县官收回指甲。
“别以为我现在不杀你,你就可以有恃无恐,再敢乱动,下次就把你的脖子彻底切开。”
“那你来呀,不切你是我孙……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