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朽之,黑风山黑风神兮!”
他幽暗沙哑的吟唱声再次响起,像来自幽冥的声音
“神圣祭坛既起,汝忠实之仆,将奉上最珍贵、最稀有之祭物,汝定嗅之甜美,感之芳香。
忠仆亦愿奉之此祭坛所有祭品有三觉徒,身具帝王气运之青年,绝顶美貌忠臣之女,狡诈谄媚之奸臣,吾愿尽数献之于汝。
汝之仆唯二之祈。
一祈,失魂爱人死而复生!
二祈,赐其不凡之力,引其与祭物互易启灵物,助其改换庸资,改其生而注定之命运!”
舞马把灰蛇的脑袋探入祭台的坑洞里,听到了仿若来自遥远苍穹的熊啸声。
一股恐怖的威压降临密室。
从四面八方涌来无孔不入的压迫之力,好像有数不清的野兽向舞马呼啸而来,吞噬舞马的血肉。
又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从天而降,伸入舞马体内,抓住舞马的灰雾,一点一点往外拔。
好似恶魔掠夺凡人的魂魄。
舞马挣扎着,紧紧笼住灰雾。
先前在郡丞府的游历让他的意志变得更加强大,让他对灰雾的掌控力更加牢固,勉力维持住了僵持的局面。
另一边,田德平的身体不断鼓胀着,血肉气息飞速变强,像快要煮沸的水。
紫衫女子身体上方渐渐出现一团灰蒙蒙的云雾。
舞马看着很眼熟正是自己脑袋里的灰雾,到底还是被掠走了。而且,流失的越来越快
“我还没活够。”
舞马做了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
从嘴里吐出一块儿细碎的布条。
布条上面沾着一点血迹。
这样的血迹,舞马在宾馆的床单上见到过。
“哗”的一声。
祭台轻轻晃了一下。
熊啸听不见了,满天满地的压迫力戛然而止,夺魂之手也消于无形
“不!”
田德平瞪大眼睛,看着舞马。
布条落地的一瞬间,田德平身体迅速干煸下来。
气息陡然直落,弱到不可察觉。
舞马顾不上理会他,用尽全身力气,滚下祭台。
他本打算趁着田德平被血祭反噬的当口,走过去杀死他。
滚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上残留的气力远不够实现既定目标。
“我对你太好了!”
田德平苍白着脸,爬起身,踉踉跄跄走向舞马。
他抱起舞马,往祭台上放去。
舞马挣扎了几下,毫无意义。
就算是干煸成了皮包骨的田德平,也远比此刻的舞马强壮有力。
“阙勒里逃出来的狗杂种,”
田德平从怀里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在舞马眼前直晃,
“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
舞马的眼神里全是慌乱和绝望。
田德平掐开舞马的嘴,确定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再需要仪式感。
田德平用瓶子狠狠砸在舞马的嘴里,猩红色的液体甩了进去。
很咸,很粘稠。
“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田德平伏在舞马耳边,用嘶哑又低沉的声音说道:
“只要你听话。”
“死人需要痛快,”
舞马死死瞪着,一口唾沫吐在田德平脸上,黝黑的脸上被油灯的光映出明晃晃的一团。
“活人不用。”
舞马脖子用力一伸,咬在田德平的胸口。
并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艹!”
田德平痛叫一声,猛地往后一挣,摆脱了舞马的牙口。
胸口却被咬烂了,清晰的牙印渗出血来。
“找死!”
田德平拔出佩剑。
剑锋划过剑鞘的声音像指甲划过黑板,格外刺耳。
他冲着舞马肚子上捅了两下。
鲜血流了下来,沾了满身。
舞马软成一摊,倒在地上。
腹部中剑,舞马却不觉得很痛,这远远比不上神经撕裂的痛。
流血了,踏实了。
所有能做的都已经做到。
剩下就看老天怎么安排。
“没那么容易!”
田德平咬牙切齿道:
“没那么痛快!”
他将舞马抱起,再次放在祭坛上。
“你有一点点小聪明,”田德平说道,“并且成功激怒了我。”
舞马的血粘在了他的脸上。
红一片,黑一片,黄一片,像糊了一块血泥。
“我可以挑断你的脚筋和手筋,
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割刀子,
可以斩断你的四肢,剥下你的肌肤,却让你仍然活着,”
田德平说道:
“但我不会这样做,因为你的下场要比我说的还要惨
你的身体会灰飞烟灭,魂魄会献给黑风神,永世不得轮回,永远也不得解脱。”
舞马躺在祭台上。
鲜血从他小腹的伤口涌出来,流过台面的纹路,又顺着纹路流进大大小小的坑洞里。
舞马抚摸手边的坑洞。平静而安详。
冰凉的祭台渐渐温热起来。
田德平摇摇晃晃回到另一个祭台,躺下去,再次吟起祭诗
“不朽之黑风山黑风神兮吾乃汝忠实之仆不
不!
我艹”
田德平忽然失了声他的祭诗还没念完,献祭就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伟大的黑风神似乎搞错了对象
深夜求推荐票,求投资人。
感谢梦三万10000起点币打赏。
梦三万是老读者了。我上本书不二大道刚发书的时候,梦三万同志就跟上了。
梦三万同学也是老作者了。之前写了好几本书,成绩一直不理想。
现在写的这一本,书名叫有个沙雕血族老婆是什么体验,成绩很好,估计很快就要精品了。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去试试嘛。
感谢善待自己6666。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