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有关皮皮纸，与杨间的事，陈凡推门而出，来到医院：“刘崧刘院长在哪里？”

没能力也就算了。

有能力，不报复回去，那么不如当缩头乌龟得了。

现如今张壬他们已经被处理干净，没道理放过这个敢买凶杀人的刘院长。

“刘崧院长？”

“两个小时前，请了丧假，回乡了。”对方秘书，昨夜见过陈凡与孙瑞，不敢隐瞒，要不然换做平时，一个小小的坐镇医生，敢这么大咧咧打听院长？骂不死他！

“丧假？”

陈凡已经从张壬口中得知，被自己踩断腿的刘主任，昨晚半夜死掉了。

他这次过来，不止为了报复，主要也想看看，对方为什么会死掉。

可没有料到，刘崧跑的这么快，算算时间，这个时候，估计都快出城了。

“如果我是大汉市负责人，一个电话，别说人，苍蝇都飞不出去一只。”既然对方已经跑掉，陈凡也没有多说什么，打听清刘崧老家确切地址后，警告两句，然后离开了医院。

“陈先生，您好，孙总在办公室等您。”

“这边请。”接待人员招呼道。

“好。”陈凡坐车来到孙瑞上班的昌瑞大厦，很快就有人带他上楼。

“身为负责人，责任重大，危险性高，但同样权利也很大。”陈凡坐着电梯上楼，沿途所见，无数人或忙，或闲，无一例外都是围着孙瑞这边打转，随时候命的样子。

“你的状况比之前好了很多。”

孙瑞眼神微动，随后道：“白酒，红酒，咖啡，饮料？喜欢什么，告诉助理就好。”

陈凡拉开张椅子：“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