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满屋的女人,看到楚楚可怜的张氏,难难生出怜香惜玉之心。尤其是小容氏,她刚被舞阳县主骂过,看到张氏更怒,骂着道:“丫头婆子们都看着呢,就做出这副淫、浪的模样来,这是要做给谁看。”
“大夫人恕罪,我,我……”张氏哭泣说着,直接跪倒在地上,“我这两天身上不好,刚刚听说外头的事,就赶紧过来,没顾上更衣,失了礼数,还望恕罪。”
小容氏没骂过瘾,还欲再骂,安初萦突然道:“我也不想拐弯抹角,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张家的嫡女,还是养女?”
“我……”张氏顿时哑然,抬头看向安初萦,没想到安初萦问的这么直接,这么的无法回答。
“事己至此,隐瞒无意,你还是直说了吧。”安初萦说着。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舞阳县主都把张家的老底趴烂了。若是张氏再言辞隐瞒,只怕苏太君和舞阳县主怒火上来,就要把她立时打死了。
“我,我……”张氏连续两个我,终于低头道:“我确实是张家养女,随母亲入张家。”
虽然证据确凿了,但张氏亲口承认,仍然让苏太君怒不可谒,道:“大胆,竟然敢以养女冒充嫡女,罪无可恕。”
“老太君,老太君,听您听我说。”张氏急切辩解着,“我不是有心的,我真不是有心的。”
“噗~”罗氏笑了起来,道:“婚书上白纸黑字写着,这要如何无心。”
“不是的……”张氏辩解着,道:“当日我随母亲来国公府为老太君拜寿,虽然有讨好巴结之意,也是想着能寻门好亲事。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嫁入国公府的。”
张大人任职将满,便带着妻女进京,想寻个门路找个更好的差事。虽然也有推销她的意思,但并不是专门冲着理国公府来的。
那时候的理国公府对张家来说,就好像在天上一般,哪里是她敢肖想的。
没想到的是,苏商竟然看中她了,着人问起她。而不是她主动勾引了苏商,她真没这么做过。
“这点我相信。”罗氏说着,“那时候你要是就有这么大的野心,也太不自量力了。”
“后来国公府派人到张家……”张氏哭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