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何要写信给杜大人?”冬至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别说安初萦了,就是状元府与杜俊也没有交情。
就是杜俊与苏玉己经订亲,说起来也是亲戚,但是这个亲戚……
“突然想起来而己。”安初萦说着,看着冬至问:“你觉得不合适?”
冬至苦笑道:“奴婢……如何敢评论夫人的行事。”
一个有夫之妇写信给不是丈夫的男人,不管怎么想都是不合适。
安初萦微笑着道:“你办事,我放心。这件事,你不说出去,谁又能知道呢。”
一封从状元府寄出去的书信,经手人就没几个。除非杜俊发神经,或者冬至要害死她这个主母,不然谁会知道。
“夫人放心,这点小事,我能处理的好。”冬至说着,表情依然很为难。
就是别人不知道,将来苏玄秋回来,她肯定也要汇报的。安初萦明明知道她肯定会说,但依然这么做,其用意到底在哪里?
丈夫出不门在家,妻子给别的男人写信,不管怎么解释都会有问题吧。
哪怕是写信给贺云瑞,好歹苏玄秋知道有号人,现在又捅出一个杜俊来……
安初萦依然笑着,知道冬至的为难之处,道:“该汇报的工作,一定要汇报,你不用为难。我既然敢做,就一定有理由解释。”
冬至听得不禁舒口气,安初萦如此说了,那就这么想吧。
不然夹在两位主子面前,她是真的很为难。
“现在,我们只等着看结果就好了。”安初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