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侍书带着管事进来。
例行问话,不是外乎是大家都很好之类的。苏玄秋出门在外,公事缠身是,就是家里有事,除非真的捅破天,不然绝对不说。
“夫人,还好吧。”苏玄秋突然说着。
管事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问的是安初萦,正常情况下,苏玄秋会问问苏老太爷和苏太君的,道:“夫人很好,也很少出门,平常在家就是听听戏,或者召弹唱进府。”
“她倒是闲悠自在。”苏玄秋笑着说。
管事估摸着苏玄秋的心情,笑着道:“夫人身体也很好,连大夫都没请过。”
“噢……”苏玄秋应了一句,隐约有点失望。
辛苦播种这么久,竟然没有收获。
“还有一事,老太夫让奴才问老爷……”管事见苏玄秋心情不错,便借机说着。
苏玄秋神色淡然,道:“可是哲哥儿的事?”
管事顿时汗颜,道:“正是。”
“我说过,三年内不准哲哥儿进京。”苏玄秋淡然的神色中带着几分不悦,“现在还不到时候。”
管事冷汗都下来了,知道自己问错了,连声道:“是,老爷说的是。”
“下去吧。”苏玄秋说着。
管事行礼退下,苏玄秋便对裴霜道:“我那个母亲,如此对哲哥儿,真不知道是疼他,还是害他。”
苏哲刚出生时,他忙着背书考科举。等他稍微闲下来之后,苏哲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