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和林轩还没赶到村门口。
便听见了那一阵阵吵嚷声,似乎下一刻就要打起来一样。
围堵在村门口的乡亲们,一见林轩来了,纷纷让开路。
走到最前,看着隔壁下河村村长周春林,林轩还未开口,对方直接抢了先。
“小林啊,这梁滩河二十几年前,便是两村共有的,你这一声不吭,带人在梁滩河边上挖了一条水渠,也太不厚道了;
这一条水渠,得分出去多少水?我们下河村的水量减少了大半,给我们的村民都造成了影响,这个责,你们付得起吗?”
对此,林轩丝毫不畏惧,脸上带着笑,用着平和的语气说道:
“周村长,如果我没有记错,二十几年前,因为贵村缺乏水资源,所以我们上河村的祖先发善心,跟你们村合力,挖出下游道;
借给了你们水资源,而你们下河村,每年需要向我们付1万块租赁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梁滩河竟然传成了两村共有,今天周村长提起,我们不如好好算一算,这几年贵村欠我们的租赁费?”
话里话外,宣告梁滩河主权的意思不言而喻。
“小林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好像还真有这回事,我们祖先,一直念着两村邻里的关系,乃至于后来,下河村借口不付租赁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了对了,我们村里的祠堂,至今还留着当时两村签下的租赁书呢。”
“今天来的正好,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这年头,居然有租客,欺负到主人头上来了。”
边上的上河村村民,一个个义愤填膺。
周春林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他一脸难色。
憋了老半天,看向身后抄着棍子的同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