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使劲，两只小手更紧地箍住。

张凡担心掰坏了这两只手，只好轻轻握着。

“小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告诉涵花，怎么可能对不起她？”

“阿姨——”张凡已经心跳加速，自己都能听见自己肺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喘气之声。

“阿姨不向你要求感情，阿姨只要你……”

周韵竹低声说着，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张凡拥到了床上。

“不，不，阿姨，这……”

“小凡，手术的大夫说，补的膜跟天然处女膜一样，甚至比天然的更不易破裂……”

“阿姨——”

“小凡，涵花能给你的，阿姨都能给你……”

“阿姨——”

周韵竹伏在他怀里，小鸟依人，额头上湿湿的一层香汗。

张凡伸手拉起枕巾，轻轻地替周韵竹擦去脸上和背上的细汗，疼惜地说：“刚才很痛吧？”

“痛并快乐着！”

一番风雨滋润，周韵竹简直变了一个人，从一个面带哀怨的美妇，焕然一新成了个快乐的小女孩，调皮地道。

“韵竹，以后不准再去补什么膜了。”

“你喜欢，阿姨还要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