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体虚血瘀,精疲力竭,暂时昏厥了,等药物缓解一阵,就会清醒。”
郭夫人松了口气。
医生走了。
颜洛水陪同她,守着郭瑾。
她也哭了一夜。
早晨天亮,她擦干了泪,准备回新加坡。
“我不知道阿瑾怎么了。”颜洛水哽咽着,“阿瑾从小乖巧聪慧,我从未见过她发脾气,我以为她没事。”
“别怕。”司行霈搂住她的腰,安慰她,“没事,会过去的。阿瑾只是暂时钻牛角尖,她迟早想通的。”
他们两个人在病房里,一待到了黄昏,仍是毫无消息。
顾轻舟今日也没空,她要去趟学校。
学校有个重要课题,是国内外专家组联合研究的,要拿出一个方案来。
“......你们先讨论,等我忙完了,就来帮你们。”顾轻舟对颜洛水和程艋道。
“嗯,快去吧。”颜洛水道。
顾轻舟匆忙而去。
她一路上想:郭瑾这孩子,应该是有了心理阴影,所以她才会如此。
颜洛水说她没什么心计,顾轻舟却不这样觉得。
她虽然是孤儿,却也曾在顾绍身边耳濡目染,深谙权术之道。